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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养琰
2012年,就我而言,不是特别愉快的一年,也不是特别悲伤的一年。如把全年的喜怒哀乐,用几何曲线来表达,虽有波折,但无大起,也无大落,总体较为平稳。人生似水,水平如镜,我愿永远在水波不兴中缓缓地流淌下去。
年初,生病住了几天院,有惊无险,很快就康复了;在以后的日子里,日复一日,仍按老套数生活:读书、上网、习字、看报、散步, 看看电视、有时打打台球,还写成并发表了几篇文章,较为满意。这一年,我用心了,我尽力了,我不感到有什么遗憾或愧疚,觉得生活还有点意思,值得继续这样活下去。
鲁迅说过:无聊才读书。我却认为不读书才真的无聊。人到老年,如夕阳西下,满目黯然,点烛照明,适逢时也。更重要的,“皓首更觉知识浅,老来正是读书时”。原因是我们正处在信息社会和网络时代,社会转型、体制转轨、意识形态转变正在如火如荼进行,只要我们还生存和生活在这个社会里,不甘落后,想把生命和生活的质量再提高一点,就必须学习。
古人对老而好学有很多论述,值得借鉴和学习。汉代刘向说:“老而好学,如秉烛之明。”明代于谦在《观书》中说:“书卷多情似故人,晨昏忧乐每相亲。眼前直下三千字,胸次全无一点尘。”南宋诗人陆游有诗:“读书有味身忘老,病需书卷作良医。”“万卷古今消永日,一窗昏晓送流年。”清诗人翁森有诗云:“蹉跎莫遣韶光老,人生唯有读书好。”清末民初学者王国维在《为学三境界》中说:“昨夜西风凋碧树,独上高楼,望尽天涯路;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2012年读了一些新书,越读越觉得自己知识太贫乏,因此,读书仍成为当今我生活中的“主旋律”。除了读书,每天不可少的是“读网”(上网阅读)。我走近电脑已经多年,对网有了特殊的感情,越来越离不开它。我似乎养成了一种习惯,不论在任何情况下,特别是在万籁俱寂的夜晚,每当一些思绪(包括愁思)缠绕自己辗转不能人睡时,只要端坐在三尺长的书桌前,万般思绪都会很快平静下来,像老僧入定,把尘世抛出脑外,进入无人境界,信马由缰,专心致志地思考我所想的问题,随即敲打键盘,把零零星星有价值的想法,记录下来,然后加以整理、提炼、综合、拓展、升华和创新,使之尽可能转化为系统的理论;有时再找一个或几个主题,经过加工,便成文章。文章既成,大都可在报刊上公开发表,但也有的只是寄托自己的心思,孤芳自赏。孤芳自赏也是一种乐趣,因为它可以给自己的灵感和灵魂以慰抚或托付,并作为资料保存下来。
我常想,书是人世间最脆弱的东西,狂风可把它卷走,大火可把它吞噬,战争可以把它毁灭,历史上焚书坑儒之事多次发生,但书及其书中思想、精神、真理,却顽强地和永恒地存在着,它穿越时空的长河,延续了人类的文明。
我已经是87岁的老人了,但人老心不老,总想在有生之年多做些事。我曾讲过,人生在世,做人要有两颗“心”:一是“事业心”;二是“良心”。前者是目标和动力,后者是本分,二者相辅相成。从结果上看,事业是一种载体,其中,浓缩了人的才干、做人的规范(伦理和道德)及其理想和抱负。所以应把事业放在第一位。这里我讲的“事业”,对我来讲,并非一定要做那些轰轰烈烈广为人知的大事,而是争取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为人民多做一些有益的事,事不论大小,都叫做事业。当然,也不要过多地计较社会承认或不承认,承认也好,不承认也罢,甚至反对也可以,只要自己执着地去做,争取多做出一些成效来,而且问心无愧足矣。至于说到“良心”,起码包括人的善心、仁心、义心、孝心,还有识别是与非、好与歹、善与恶之心。我体会生命的长短是用时间来计算的,生命的价值是用贡献来衡量的。爱因斯坦说过:“一个人的价值,应当看他贡献什么,而不应当看他活得多久。”
唐代诗人李商隐有诗云:“无意怜幽草,人间重晚晴。”很值得我们效仿、珍惜,其中涵盖着的闲适恬淡、悠然自得的境界,是老人所必须的。英国大文豪蒙田在其名著《随笔》里说:上了岁数后,渐渐摆脱了困扰生命的种种欲望和忧患,不再操心财富、荣誉、地位,如释重负,无比轻松!
这些大师的生活、精神、灵魂乃至品行境界,实非我所能及。但他们宛若一涓涓清泉,流过心田,轻抚我曾经有过的伤痛;亦如一盏盏明灯,光耀于心扉,驱散灵魂的阴霾。故我对他们,只能高山仰止,心向往之了。
2012年,应报刊之约,经过自己努力,在科研上略有点成就(大不如往年了),写成并发表几篇论文和散文——其中发表在 1月29日《经济学家》上的题为《南巡在中国改革开放中的历史地位》、发表在1月29日《经济学家》上的题为《社会主义的五种模式和三种类型》、发表在1月30日《企业党建》上的《改革开放四个阶段和四大亮点》、发表在2月10日《郑州日报》上的《小平同志南巡讲话》、发表在2月12日《福建省社科联社科界》上的《经济学家的使命》、发表在3月16日《中国社会科学报》上的题为《回眸五七干校》、发表在6月17日《经济学家》上的题为《如何看待和利用西方经济学》、发表在8月17日《中国社会科学报》上的题为《钟情于山水之间》、发表在9月3日《企业报》上的题为《家族企业利路在何方》、发表在12月3日《中国企业报》上的题为《老树发新枝》等。
此外,还有几篇文章是2012年写成的,2013年初才见报。如《畅想“改革红利”》,发表在1月21日《理论经纬》上;《解决六大矛盾 ,实现改革红利最大化》,发表在2月2日《《经济学家》上。还有几篇文章在网上发表。如《我是怎样读解资本论的》,《大柳巷:淮河之滨的“桃花源”》。
2012年,我应邀参加了几次全国性的学术理论研讨会,并均在会上做了简短的发言,网上都有报道,大多见报,好坏自有公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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