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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怒波:用诗人方式经商的多面人生
[发布时间:2012-07-30 09:25:00 点击率:]

 不论黄怒波在从事什么,他始终保持的一个身份是诗人。诗人的洒脱让他决意投身商海,诗人的视角让他转型做旅游休闲地产,让他选择抛开官办慈善机构。

  最近,黄怒波又“火”了。

  在去年年底因一掷千金购买冰岛土地被媒体疯狂报道后,黄怒波最近又因为一掷千金而受到关注。

  近日,黄怒波对媒体表示,他将在10年内将自己一半的家产捐给北京大学。黄怒波名下的资产,包括中坤集团的土地、在建工程等,其中的一半意味着将超过百亿元。

  黄怒波也直陈对官办机构的不满,此举让公众很是佩服其个性,但接近他的人更愿意将他的这种直率理解其作为诗人的“简单”。

  企业家、登山家、诗人、慈善家,之于常人,拥有其中任何一种身份,背后都会有一段长长的故事,而将这四种身份集于一身的人,必将有着丰满而厚重的人生。黄怒波便用他的年近六旬的人生岁月阐释了这一点。

  不信官办慈善机构

  一流的登山家,二流的企业家,三流的诗人。这是黄怒波给自己贴的标签。

  尽管自谦为三流诗人,但并不妨碍他对诗歌的热爱。在这个羞于谈诗的年代,黄怒波却依旧骄傲于自己的诗人身份。

  数年前,在一个企业家聚会的场合,当轮到黄怒波自我介绍时,他说道:自己是中坤集团董事长,还是一个诗人。现场顿时爆出一阵哄堂大笑。

  在黄怒波的捐助对象中,北京大学无疑是受益最多的一个。黄怒波屡屡将巨款捐给北京大学,除了表达学子对母校的深情外,其实,作为有着诗人气质的慈善家,影响黄怒波做决定的因素还有很简单的“信任”。

  但是对红十字会等官办慈善机构,黄怒波则明确表态:我觉得他们的管理太差,已经不信任他们了。

  2011年以来,郭美美事件持续发酵,使社会和公众对官办慈善机构的信心降至最低点。当然,对黄怒波而言,他对官办慈善机构的不信任,除了类似郭美美事件的影响,还有自己的切身经历。

  出于对官办慈善机构的不信任,有企业家会选择成立自己的慈善基金会,聘请专业人员来运作资金。不过黄怒波倒没有类似的想法。

  他此次给北大的捐赠,其中涉及到近10亿元的商业地产捐赠,由于我国在房产捐赠方面没有明确规定,所以即使是捐赠,也只能按照房屋销售来办理,双方均要缴纳税款,而且还必须以现金的形式缴纳。

  诗人眼光瞄商机

  1981年,黄怒波北大中文系毕业,随后进入中宣部工作,而立之年官至正处级。 然而,一部契科夫的名著《小公务员之死》改变了黄怒波之后的人生发展轨迹。

  《小公务员之死》惊出了黄怒波一身冷汗。他不希望自己有一天也成为契诃夫笔下的小公务员,唯唯诺诺、战战兢兢地生活在权势的巨网中,以至于人格分裂。出走体制,才发现现实远非想象中美好。为了积累第一桶金,黄怒波带着一帮兄弟“开始在商海四处闯荡,甚至承印过名片、销售过玩具、与人合作改造了办公楼……一个偶然的机会,黄怒波闯进了地产圈,并创办了自己的企业——中坤投资集团。黄怒波在当时快速发展的房地产市场掘得了自己人生的第一桶金。

  就在住宅市场还呈现一片蒸蒸日上的火红景象时,黄怒波开始莫名地感到惶恐。

  2004年,在北京的一次土地拍卖会上,黄怒波发现了一个特殊的现象:卖药、卖饲料的都来做房地产了。如此场景也让他找到了自己惶恐的根源。

  黄怒波最向往的是做一个流浪诗人,浪迹山野。也许正是这种迥异于其他企业家的诗人气质,让黄怒波独辟蹊径,将中坤的重心转向投资旅游休闲地产。

  休闲度假地产在当时还少有人问津,黄怒波的决定一度遭到周围人的反对。但后来事实证明,黄怒波投资那些价值被低估却拥有稀缺景观资源的土地,是多么富有前瞻性。

  2011年8月30日,《英国金融时报》刊登了黄怒波1亿美元投资冰岛的报道,路透社、法新社、美联社、CNN等外媒纷纷跟进,并抛出一片质疑声。

  尽管黄怒波一再强调,购地行为是受冰岛政府邀请前去投资的,投资冰岛没有任何政府色彩,完全是企业行为。然而,曾经在中宣部的工作经历,以及其共产党员的身份似乎都让黄怒波纵有百口,也难释清白。

  媒体的关注,尤其是外媒的质疑报道,无疑左右了冰岛项目的命运。2011年11月26日,黄怒波的冰岛购地申请正式遭到冰岛内务部部长的回绝。

  之后,由于黄怒波一直和冰岛方面保持着良好的关系,加之金融危机后冰岛经济濒临破产边缘,冰岛内务部的否决并没有给这次合作画上句号。

  除此之外,丹麦、瑞典、芬兰等国还向中坤集团发出了投资邀请,其中瑞典方面还有该国官方投资署来函推介土地,邀请投资。

  诗痴般的冒险

  2005年,因为喜欢海明威的《乞力马扎罗的雪》,在中国登山队负责人的带动下,黄怒波第一次登顶乞力马扎罗这一非洲最高峰。这次经历也激发了他血液中的登山探险基因,从此,便一发不可收拾。

  随后的6年时间里,黄怒波完成了7+2(世界七大高峰加两极)的壮举,成为世界第14个、中国第8个完成这项壮举的探险家。

  每一次攀登,每一次探险,对黄怒波来说都是一次身体的苦难之旅,也是一次思考企业未来发展战略的旅程,更是一次涤荡灵魂的旅程。

  他认为正是登山时远离尘嚣的思考,才让中坤集团得以走出市场的迷局,坚定地转向了更为长线的旅游地产和商业地产。 

  一位在中坤工作的员工告诉法治周末记者,黄怒波的性格其实是非常强势的,不过每次从山上下来,对员工都要更宽容和平和些。

  与虚拟的网络世界相比,黄怒波更关注真实的生活。当然,随着“7+2”壮举的完成,登山已很难再激起黄怒波的挑战欲望。下一个10到15年,黄怒波计划走遍世界各国的世界文化遗产。

  也许,这是黄怒波在用自己诗人的方式,为企业成为世界领先的度假品牌铺路。

  延伸阅读

  黄怒波妻子:

  如鱼得水时离他而去

  黄怒波妻子和他是在北大相识的,最初夫妻二人在北京和宁夏两地工作,之后,妻子调到北京,并有了一个可爱的孩子。可好景不长,不久以后,黄怒波妻子提出离婚。

  1956年,黄怒波生于兰州,2岁时,举家随父亲所在部队前往宁夏支边。在反右运动中,为团职干部的父亲因耿直被打成现行反革命分子而自杀。

  从此,孤儿寡母,母亲拉扯兄妹4人,生活艰辛。在黄怒波13岁时,母亲值班时不幸煤气中毒,一年后撒手人寰,黄怒波成了孤儿。

  中学毕业后,他曾在宁夏农村插队。在经历了失去双亲和生活艰苦的磨难后,他在黄河边顿悟了人生要坚韧执著的精神,并为自己改名,此后他开始展现“怒波”的一面。1977年,他进入北京大学中文系学习。而在北大念书时,他还收获了自己的爱情。

  好景不长,没几年,正当黄怒波在中宣部如鱼得水的时候,黄怒波妻子提出离婚。黄怒波说:我当时并不想离,因为我尝过没有父母的痛苦,我甚至要求妻子给孩子制造一个完整家庭的假象。但最终,很多事无法挽回,此后,黄怒波又当爹又当妈,把孩子拉扯大。

  父母早亡,妻子离去;这是他人生中最痛苦之事。他曾说:“回忆是一种毒药,会让你受到伤害,我很少鼓励自己回忆。”黄怒波不敢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