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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仕科
写下这个题目,感觉上似乎有些落入俗套。记得有人曾说过:家庭是人生的避风港。可见把家庭比作港湾早有此说法。不过,我辈原本平凡,并非一时一事便能超凡脱俗,重要的是对于我和我的家庭来说,我早就产生了写一点什么东西的欲望。
我和妻子组成这个家庭的时间是1984年7月,也就是中国开始百万大裁军——铁道兵集体转业并入铁道部的那一年,我参军后第一次回到川北农村老家探亲的日子。那时,我和未婚妻都才22岁,我们都很年轻,是父母硬“逼”我们结婚的,理由是家中缺少劳动力,再说我们本村的同龄青年均已完婚,有的都抱孩子了,跟他们比较起来,我已经算是晚婚了。
结婚前我与妻子相识的历史可以追溯到1979年7月,那时我们同在一个学校念书,我上高七九级,她上初七九级,可在媒人介绍前我们并不认识,相亲订婚后我们彼此在一直相处的时间极少,我在村民办小学教书,她在家里务农,两家相距约5公里,1980年12月我又参军到了部队。因此,我们之间的了解是很肤浅的,她留给我的印象是善良、勤劳、会体贴人。
说来奇怪,婚姻这种形式一下子把我们的感情距离拉近了许多。婚后她认真地担当起贤妻的角色,我的心中仿佛一下子也增添了一份沉甸甸的丈夫责任感,我们彼此仿佛一夜间都成熟了许多。
开初那几年,我还在基层工作,兵改工后我们修建的第一条铁路便是山西南同蒲复线。由于是复线施工必须考虑安全因素,施工不能放炮也不能使用大型机械,因此一线施工是很艰苦的。新婚的妻子随我来到了工程队,当她看见我和工友们在筑路工地干着超常的体力活,很是心疼我,每天便把饭菜尽量做得香甜可口,一下班回到那临时的家(租借当地老乡的房子),她就让我休息吃饭,不让我干家务,工友们非常羡慕。遇到落雨或工休的日子,有些还未成家的单身汉便来我家里玩,她也同样地招待他们吃饭喝酒,大家都夸她贤慧、能干。
艰苦、流动、分居是筑路工的三大特点。我和妻两地分居的日子,也便是她牵肠挂肚的日子。每封信她都要鼓励我努力工作,努力学习。我也常常给她寄一些从报刊上剪辑或是我自己写的关于筑路工的故事,她看后每每深受感动,更加热爱筑路工和筑路工的事业了。
那年,我们已经有了可爱的女儿,她一边抚育着女儿,一边在农田里劳作,天天计算着我归家的日期,那时只有一年一次探亲假。当我们每次重逢时,她都如同坠入了幸福的河流,整天笑语不断,对我更是体贴入微。可随着我既定返程日期的临近,妻又变得伤感了,每次都提前几天流泪叮嘱我出门多保重。
但是,到了分别的日子,看见去车站为我送行的妻子流着泪,孤伶伶地站在风里雨里朝着愈来愈远的汽车招手,我这“有泪不轻弹”的男儿也禁不住眼圈浮泛起一阵潮红……这个时期,我对家的依恋更浓了,浓浓的恋家情结转换成巨大的动力,我更加努力工作,更加刻苦学习。
1987年我调到了当时的工程处宣传科工作,由于职业的特点,我必须四处奔波,忙忙碌碌地采访、写稿。因此还是很少顾及这个家,妻独自带着两个孩子操持家务,不但无怨无悔,而且更加理解和支持我的工作,家务事从不让我插手,惹得一些工友家属向她提出“抗议”,说是她把我惯坏了,那些男人们慢慢地都跟我学懒了。妻听后急忙为我辩护:“他干这种工作是很辛苦的,我在工作上帮不了他,哪还忍心让他再干家务?”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弹指间,我已由一个昔日飞扬着青春激情的翩翩少年,过渡到了阅尽人间春色历经世态炎凉的沉稳中年。我的工作也由基层调到机关,由处机关再到局机关。岗位也由最初的战士、工人、报道员、干事、科长……到现在的局集团公司中层管理人员。岁月在无情地流逝,而我对家的依恋之情却历久弥新,像磁石一般吸引着我。
家在我心中的确是一座宁静的港湾。在尘世间苦苦打拼、孤独漂泊的日子里,我这艘从波峰浪谷疲惫归来的航船,停泊在“家”宁静的港湾里,昨天险峰恶浪、暗礁漩涡带来的无助和恐惧阴影就会渐渐地消逝。明天,曙光再现东方之际,这艘注满燃料的航船,将再次驶向远方新的海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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