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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 明
我父亲是一所市重点中学的老师,嗜烟。20世纪50年代家境清贫,文化生活也枯燥,他就把抽完烟之后的烟壳留着,渐渐地像发现新大陆似地发现里面有不少闻所未闻的逸事,就留心起来,开始了烟标收藏。
那时候,我家的烟标主要有3个来源:一是到食品店、烟杂店里去买那些未曾见过的品牌;二是我家三兄弟加父亲,四处捡人家丢弃的烟盒。车站、码头、公园、大街上常见我们的身影。父亲有时候出差到外地也不忘记这件大事。记得当时有一种叫“经济”牌的香烟,8分钱一包,白壳子包装,拆开一看反面,竟然是上世纪50年代初期的老烟标,废物利用,令人兴奋不已。
记得浙江有个品牌叫“大红鹰”,当时的价格大概只有一毛几分钱一包,包装也十分简陋,只有生活贫困者才抽这个牌子的烟。现如今精美的装潢,不菲的价格,成了一个有名的品牌。
三是发现捡烟标的不止我们几个人,也有同好,慢慢地结识了一批,相互交换。那时候,我父亲的脑海里没有经济意识,是个天生和善没有心计的热心人,每当有同好来家里欣赏这些烟标,父亲总是全盘托出,供人欣赏,其间有不少珍稀品种流失了。比如有一种叫做“算”牌的烟标,图案是一把算盘,可以说,搞烟标收藏40多年的人也不一定能睹其“芳容”。
如今屈指数来,40多年积攒下来的烟标总数早已过万。有人曾上门要收购我的全部烟标,我没有卖,因为那里面有我们两代人对它几十年的感情,其中也凝聚着对父亲的一份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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